我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,但童年时的许多趣事常常浮现在眼前。虽说是趣事,但也包含着酸楚。
一.进得去,出不来
说起童年时的伙伴,久明,厚清,柸娃和我都是50年代生人。久明,厚清少许大一两岁。六七岁时,几人常常结伴游玩。那时,大办人民公社 ,搞集体食堂,一家老小都在食堂打饭吃,但数量有限,常常吃不饱。一日傍晚,我们几人游玩到公社食堂旁边,食堂社员已回家,门上挂着一把铁锁。这时,我们发现大门下面的地角枋与街沿泥巴的结合处有一个小沟槽,几人寻思看能不能钻进去,找点吃的东西。我们用手扒拉了几下,久明先试了下,进不了。厚清个子小点,下蛮钻进去了。他在甑子了找到了没分完的米饭,狼吞虎咽起来。过了一会,我们怕来人,叫他赶快出来,可是,到沟槽里,无论怎样运作,就是出来不了。原来,他进去时肚子是瘪的,一阵狼吞虎咽,此时,肚子已胀鼓了,肚子不消,是无论如何也出不来的。一会,大队的会计可能听到了动静,赶来了,把厚清抓了个现行。
二,白铁皮炒包谷子
我们小的时候,是饿饭的年代。有顺口溜曰“一生下来就挨饿,刚刚读书又停课”所以,我们七八岁时很少吃到几次饱饭。一日,久明和厚清在河坡上玩,忽然发现牛屎里面有没消化的包谷子,两人商议到:这包谷子在水里洗哈,再到白铁皮上炒一下,说不定会很香。于是,两人从牛屎里将包谷子刨出来,如法炮制,一吃,果然还香。
三,取名字
小的时候,我们一般不叫名字,而叫小名。如我叫W六娃,还有Q国娃,T柸娃。叫着叫着就到了七岁,要报名时,要写大名时,大人怎么也想不起大名,只记得国娃,柸娃。
还好,这时,老师就给国娃取了个“兴邦”